“只要一分鐘,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,好嗎?”<br />在我傷心欲絕的時候,同事海老坂突然說。<br />他開玩笑的話語讓我心裡一顫。<br />從那天起,她只玩弄我的身體一分鐘。<br />這是同情還是玩笑?<br />我只是放開自己,跟著她的步伐。<br />不知不覺,一分鐘已經不夠了。